肆夜杂谈|夏日语
忙碌着的喷火的五月和原本灼热的情感都已不在,而我也逐渐开始明白,任何感情的破灭不过是在四目相接的瞬间。
酩酊大醉。
没有确凿的原因让我如此酗酒,只是依稀记起,模糊中拿起手机拨打了一个号码,下一秒就是头痛欲裂的清晨。
我想,我真的是想念猫先生了才让我变得如此焦虑。可是,猫先生是谁呢。那通深夜的致电最好的归宿是成为一个永远不能说的秘密,或谜。
而我发现,从宿醉的那夜开始,我开始蜕变成另一个我熟悉却陌生的模样。可最让我无法忍受的一点是,对待任何事物的态度都变得平淡如水。
也许是因为猫先生永久地消失不见了吧。
怀才不遇的愤懑诗人。
这是一个大抵很亲近的人对我的评价。听到这个描述,心底仿佛什么东西被触动了一下,然后原本死寂的黑暗挣扎着搏动了一下,却又昏死过去。
于是我告诉她:
我确信你是压不住我的,我的死寂的那片海。
我开始无端揣测人们的小心思,直到有无数个人问我,你是不是对每个人都分析的如此透彻,让人感动却又不寒而栗。
我知道我是病态的,能够轻易看透他人的心思,明明知道事情会如何发生和结束,却还是不得不按照既定的情节继续下去。人的感情细腻并且微妙,而我恰好和这份微妙心灵相通。
我知道我真的是一个在兵荒马乱年代落寞的诗人,一不小心逃到了人人谨小慎微的时代,我是终究不适于活在这个现世的。一个孤独的写作者最好的归途就是忠于思考与写作,孤独的看过一个又一个注定的故事,然后平静的离开,去往下一站天明。
故事委婉,我又何处安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