肆夜杂谈|文艺而孤独地绽放与死亡于鲜花之地
文艺而孤独地绽放与死亡在鲜花之地。
—— 题记
近日抱恙,夜不能寐。
总是觉得灵魂在空中漂浮着,一切本该具有实感的事物都失去了原有的重量,在房间里游荡着。房间里没有声音也没有颜色,就像是许久未被启封的罐头。
嘣的一声。影像断裂。
与我而言,文艺永远都是和孤独为伴的。而孤独就像是与生俱来的一种梦魇,不论如何都不愿离开我的世界。
上海快节奏的生活带来的孤独感让我深深的恐惧,每夜都只能伴着暖色的夜灯睡去。我深深的惧怕那种漆黑的夜晚,就像是突然被什么东西扼住了喉咙一般,很多次都像是胸口突然被死死地压住,意识在空中挣扎着想要嘶吼的发出求救的哀嚎,却发现自己只是漂浮在空中,灵魂游荡。
于是沉默的昏厥。醒来。
新的一天,挣扎而起身,武装上一副理性的面庞。
可是有一天,莫名地,我突然开始不惧怕寂静并且黑暗的夜晚。就想要这样一直睡下去,彻底被埋葬在这样无边无尽的黑暗中。
旋转并下落。
我无法表达这样的时刻,也无法释怀这样的感觉。
只是依稀觉得我开始变得异常安静,就像一只猫一样的静谧。我突然发现我的灵魂被装进了这样一个笼子里,视窗能够看见的只有一只猫坐在窗前看着眼中的我。
窗外是罂粟花田。
悲伤无人能懂,
就像是文艺而孤独的绽放与死亡在了鲜花之地。